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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老婆你会要吗?

心兰,一个眼睛会说话的女子,顾盼间中透出迷人的神韵,油亮的秀发宛如一挂风中斜披的瀑布。
她和现任老公又坐在这张谈婚论嫁时的临窗咖啡桌旁,很平静,平静得近乎矜持。
心兰遗憾、纳闷、气苦、难过。今天的分手对娇美的心兰已是人生中的第三次无奈选择了。
第一次走入婚姻殿堂后。高大魁梧的老公象对孩子一样的待她,为她端水洗脚洗脸,为她做饭,为她--只要她想到的他早就想到了前头。她感到很幸福很知足,知足得象一匹南墙根暖阳曝晒下的小花猫。在家里她成了一个高傲的公主,老公是她的贴身侍卫,完全合乎岳母对女婿的要求,心兰在家最小什么活也没有干过,千万不要累着她,过着切切实实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这种幸福悠悠地过了三百余个日夜。一天,在她面前憨态可掬的老公提出到相识时的咖啡厅喝杯咖啡,坐下不久,老公有点不好意思:“兰,咱们分手吧。”她惊慌了,从未想到老公会提出分手,泪眼婆娑的她连珠炮似地问为什么。他只说:“我怕是难以承担照顾你一生的全部责任。”自那就再不说一句话。
一个秋雨绵绵的黄昏。和若愚――第二任老公又来到这座对她来说谜一样的咖啡厅,依旧坐在二楼临街的位子上。若愚其实有大智,是位儒商。是在一次商务洽谈中认识的,正是心兰身上的这股书卷气、天真烂漫气深深吸引了他。新婚晏尔后的两人住在临水背山的一幢别墅里,保姆、司机等一应俱全。老公的衣食住行都不用心兰操持,只有数星星的日子两人共同操持。有次保姆回家办事,结果卧室足有一周未整、老公的衣服找不清放在哪里、饭总到外面去吃,甚至有几个晚上连续吃起了方便面。三个月后,两人就又坐到了那张临窗的咖啡桌旁,对望着品完那杯浓得发苦的黑咖啡,然后各自走开。
经过两次的失败或者说是波折,心兰对婚姻有种发自内心的惧。在表姐的一再坚持下还是才与一个其貌不扬的读书人段誉走到了一起。读书人就是读书人,既有惜香怜玉之心,又不乏护花合使者之能。也许出身贫寒的原故吧,书生倒不是书呆子,并非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相反的家里家外事事都通,下得厨房上得厅堂,只是内秀外不扬。心兰偶尔也会拿他与前任相比,除了高大魁梧外,其他各方面都是前任无法比拟的,感情细腻、有耐心、肯吃苦、啥活都能干、都会干,如果男人能代替女人分娩,怕是他也会那么干的。心兰生活的有滋有味,感慨以前遇人不淑,只恨相嫁太晚。
不料,有着诗人般浪漫气质的第三任老公居然也--,还是坐在那张临窗的咖啡桌前。心兰伤心至极,泪眼盈盈:誉,为什么?
誉一脸的凄楚与无奈:也许我们不太适合。我倒想照顾你一辈子,可我担心万一我病倒或是--你该怎么办?
心兰清秀的脸上写满疑惑:什么?
誉带出了一丝的腼腆:记得吗?结婚后的这一年中,我五次外地出差,短则三天,长则一周。一向依赖父母的你坚持要自立,我出差的第一次你学会了做饭,以后学会了照顾自己,学会了日常家务,学会了很多很多。我为你走出依赖而高兴。但有一件事我一直纳闷,一直爱清洁的你为什么从未帮我倒掉我匆匆离家来不及倒掉的剩茶,一连四次。后面几次出差我是有意识留下,最后那次回家后,我很迫切又很担心地来到书房,一入眼就是书桌上那支经了七八天剩茶浸渍的茶杯,隐隐地发出熏人的臭味,一时间心凉了,好象要虚脱。
誉说完后,长出一口气。
心兰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就因为这点小事?!
誉不好意思:作为一个大男人,似乎有点太小气。我们分被睡觉,有时我起得早怕吵醒你,当你起来后几乎每次都发现你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而我的还原样散乱地放着;你好象很讲平等,只要家务活,总要平均分配;怕你洗衣服累,买了洗衣机,有时我忙起来忘记洗,脏衣服就散乱地放了一地,你几乎从没有想起为我投入洗及机--
誉脸上带出孩子样扭捏:我记得这些事,你不会笑话我吧?我总觉得如果有一天我大病不起,你可能会嫌脏远远地躲开,所以-
心兰症症地坐在那里,眼里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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