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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轉)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大学刚一毕业,我便削尖了脑袋往深圳钻,通过网络疯狂的投递资料,金融业、IT业、文化公司,文员、前台、主持人,只要有职位招聘,只要工作地点在深圳,我的简历就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只为能在那个城市谋求到一份可以生存下来的职位,这一切动力的起源只因我的男友党羽就在深圳,所以,我深信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党羽大我一岁零三个月,我们在学校举行的诗歌朗诵会上相识,那一年我是主持,他做评委。   2002年7月,毕业离校,揣着一本北京XX大学金融系的毕业文凭直奔深圳,一个月后我应聘到新闻大厦十七层的一间外贸公司成为一名文员。   2003年1月,党羽要结婚了,同时下流行的一句名词一样,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党羽的新娘是他们公司老总的女儿,二十一岁,娇滴滴的小姐。三个月前我们曾一起吃过饭,饭后曾宁任性的让党羽陪她去买兰蔻身体乳,党羽无奈的看我,我笑,去吧,我正想回公司取些资料呢。于是,我就这样把党羽让给曾宁,傍晚时分党羽回到家里,送给我一份礼物,打开一看,一瓶橙黄色的兰蔻身体乳。   谁买的?我问。   曾宁。党羽低下头不敢在看我,第一次,在金钱地位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三个月后党羽和曾宁双双出国,深圳的天气忽然变得冷下来,没有爱人的城市对我来说如同一座空城,那一刻,我想回家了。   到公司辞职,把房子退租,将行李寄给家,谢绝了同事们的挽留正当我准备离去时,却遭遇了抢劫。可恶的劫匪将我的皮包全部掠走,甚至连一张车票钱都没有留给我,那晚,我漫无边际的在这座城市中游荡,莫非天要绝我?   我怕了,无钱坐车回住处,怕才遭劫财又遇劫色,索性在深南大道不停的行走,直到天亮时分才回到以前那间公司,找到一个相处还好的同事想问他借点钱。一向和颜悦色的同事竟然犹豫半晌,才再问我:真的遇到抢劫?   我被他不信任的眼神伤到,扭头便走,他追上来,塞给我二百块,还用了握了一下我的手,妈的,虽然他肯借钱给我,却不谢他,因为他伤了我的自尊。
DJ嘛,就是陪客人跳跳啦,吃吃饭什么的。中年男子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满脸通红,二十三岁,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他所说DJ决不止吃饭跳舞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我选择了做服务员,虽然底薪六百,但基本上可以解决吃住问题,我当时的想法是先将生活稳定下来,再侍机寻求别的工作,生活既已如此总要想法渡过难过。   服务员上班的时间为晚上七点,我竟有些窃喜,还好,晚上七点,这么说来白天时我还有机会再去打另一份工。   当晚上班,我去找一位刘先生报道。   刘先生戴了一付眼镜,外表很斯文,盯了我片刻,便问道;以前有没有做过啊?在哪里做的?   我怕他不要我,便撒谎说有做过,在老家时候。   于是,我上岗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带我熟悉每一间包房,耐心的给我讲解每个包房的位置、价格、还包括在服务时应该注意的事项等等,正当他领着我到一间包房里给我讲解如何使用点歌器时,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冲了进来,看到我们时愣了一下:有病啊,都几点了还不上岗!   男孩连忙介绍,她叫小艺,负责我们的领班。   小艺好象天生就对我有意见,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走开。   你别介意,她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孩来这里,我叫路晓冰。   路晓冰说完就出去了,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小艺喜欢路晓冰,我用一个女孩子的直觉完全可以感受到。   晚上九点十分,小艺跑过来又是破口大骂;你怎么站在这里跟个木头似的,没事做吗?   2003年3月8日   今天是我第二天上班,也是三八妇女节,娱乐场所节日时正最忙时,我知道三八在这里更不是什么节日。   七点整我到岗,换好衣服,开始去打扫自己负责的包房区。八点时分,包房就来了客人,几个说着广东话的男子在领班的带领下一走进包装就嚷嚷着要找小姐,领班出去了,我将烟灰盅摆好时,一个肥胖的男子拉住我:看看看,怎么样,这里的服务员都这么漂亮,不是盖的。我听出他的口音,东北人。   当我退出包房时,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女子领来几个花枝招展的红衣女郎。   看见了吗?这是妈咪和公主。路小冰凑了上来,在我耳边轻声说。   公主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公主就是小姐。路小冰做了一个很鄙视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站在最门口的一个红衣女郎,我看到她的衣服开得太低了,文胸的样式几乎清晰可见,回过头路小冰作恶心状。   正在这时,小艺走过来,先是轻声的对路小冰说:02号包房的服务生是新来的,你去帮下忙。然后再恶狠狠的吼我:看什么看,你不用做事啊。   我低头再无语。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心底流着苦水,忍吧,为了能赚到这仅有的六百块钱,在这个身高、外表、学历都不如我的小艺面前,除了忍已别无选择。   客人没叫啊?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客人没叫你就不会自己找事做吗?就不知道给客人倒些水?真是猪。小艺气冲冲的走了。   我莫明其妙被骂自然不甘心,低声一句:过分。便去倒水。   你说什么?小艺显然是听到了我的不满,马上走回来再问。   此时我刚刚拿起水杯要倒水,她一把将我的水杯夺下,再恶声的问:你说什么?乔奇,有种你再说一次!   过分,你过分,我说你太过分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受这种气,想到这里泪便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骂我?哼,走着瞧。小艺听到我骂她反而平静了,我知道她一定是找人告状去了。   怎么回事?又一个年轻的女孩跑过来,我认得她,是隔壁包房的服务员。   我怎么知道,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低声接着倒水。   她神经病的,别理她。女孩子刚劝完我,又遇小艺走过,小艺姐好。我听见她叫得比亲姐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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